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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马振声艺术研讨会(部分发言摘录)

2010-05-21 17:06:34 来源:重庆国画院院讯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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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1999年6月22日
地点:北京“国际艺苑”
主办:中国画艺委会
主持人:姚有多 叶毓中
出席人:(按座位顺序)
  姚有多  马振声  孙克  黄润华  王明明  田黎明  郭伟华  杨庚新  薛永年  王仲  宋广训  陈瑞林  李松  邵大箴  李宝林   董玉龙  刘曦林  刘勃舒  叶毓中 朱理存  中央电视台记者  北京语言大学摄像以及马振声画展工作人员等共30人
纪要整理:冬炎
姚有多:(全国美协中国画艺委会主任)
  马振声在蒋兆和先生的学生里头是最好的学生,“是徐悲鸿、蒋兆和体系”里的一员“大将”。他对蒋兆和学派的学习,研究和实践确实是下了很大的功夫,马振声继承了蒋兆和先生一艺术方面根本的东西,同时又根据新的形势、新的时代,在这个基础上有所发展,有所创造。当然还没有到头吧!从他获过几次奖的作品中可以看出来,他逐渐形成了自己的面貌,既没有脱离蒋兆和先生这一学派,又有他自己明显的风格和面貌。
李松:(《美术》杂志研究员)
  马振声的中国画成就是很高的,他的功力非常好,看了他的展览,特别是近期的作品就如18日《北京日报》记者讲的那样,更自由了,笔墨更放松了。心态上把自己想抒发的东西能够抒发出来,不像前期的作品看起来有些吃力的感觉。我觉得无论如何,包括以前的创作和到后来画的几幅很重要的代表性的作品是不能够抹刹的---在当代人物画的绘画史上是站得出来的、非常好的作品。
  马振声自己讲过:人物画最要紧的是把握一个分寸感,(他的这个体会还是很重要的)无论是在处理人物形象上,还是整个环境气氛以及人物的心态上,都有一个分寸感的问题。他对把握重要历史人物的分寸感,包括北京的处理,虚实的处理也有分寸,无果画的再实一点就会减色。
赵立忠:(中国画研究院研究员)
  像马老师这一茬人,我觉得他们的创新是脚踏实地的,一点点来,可能不想一些人那样突出。比如老马作品的几个主要人物,我急主要偏向于喜欢他后面的《聊斋》,《聊斋》是他在第二次的 “行路团”从山东回来之后再北京呆着没有任务,自己发自内心画完以后,这些日子正好需要展览拿出来了。他不是赶任务,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发自内心的东西,尤其是他后来到甘肃、宁夏画的这批画很轻松,在这个基础上,从我个人观点看,不要忘了最早的基础,趁现在还年富力强在抓几张大的东西,有分量的东西,载入史册的东西。
刘曦林:(中国美术馆研究馆员)
  谈到马振声,可能不能不涉及到蒋先生,就像谈到李宝林不谈李可染先生不行一样。蒋先生在中国近代人物画史上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蒋先生当时从两个方面,一个从艺术的内容、题材讲,他开了个直面人生的好时期,从直面人生走向是自街头,走向人生,当时是一种批判现实主义,后来是现实主义,揭露旧社会,感怀人生。鲁迅当时的思维,就是要了解社会人们的不幸,一起社会的注意,有颗天然的和老百姓一样的心,这颗心还是非常执着,一直坚持下去,对人道的、对人生的、对和平的、对民族的一种关怀。另一方面,蒋先生另一个贡献是中西融合。中西融合,在山水画里面有些不一定的成功,像林风眠先生的那种风景,可染先生的那种山水是成功的;而有些是不成功的。花鸟里面有很多不成功的中西融合。如果说人物画家里面没有中西合作,没有徐悲鸿和蒋兆和的话,中国现代人物画将非常 “惨”。
  如果都是徐燕荪、王叔晖、刘凌沧这一路画风的话,中国现代人物画史非常难存的。他们从西方的写实主义的手法借鉴来,同时也吸引了他们的批判现实主义的形式,他们从内容上,从形式上解决了两个大的问题。
黄润华:(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到展览会上,一眼就看到《辛弃疾》,看到原作比照片上还好,我见到他第一句话就说:“笔墨皆佳”。我觉得马振声是在美术学院教学最得力的这一段时间里成长起来的---从附中到本科到研究生,对线的各种要求,对墨的各种要求,对造型的各种要求,他都身体力行。从中学,他就是最好的,然后到了本科毕业到了研究生,就是冲着马振声给蒋先生找的接班人。他画的好,是和人物的结合,和内容的要求结合,不是光在那单纯的玩笔墨玩形式。之所以说他好,是它刚好既表现了内容又有艺术形式。马振声仔这些方面是很有艺术成就的,在表现古典人物上,虽然是古典人物,但是他是用现代人的感情啊,趣味啊,格调啊来处理的。
王明明:(北京画院的副院长)
  这次他的画展对我触动很大,要从现在人对国画家的要求来说好像他并不是又是创新,又是新观念,又是张力,又是什么----可是我觉得他是实实在在地在画,是非常有平常心的在画,我觉得这种画家往往更能走到高峰。往往搞新观念的东西并不耐看。从技法上来看他并没有什么特别惊人的东西,可是从他的笔墨里看出他生活的基础和生活的积累很深,这一点应该真正去肯定。我觉得技法并不重要,关键是他生活的积累,他对生活的那种非常微妙的一种感觉。我觉得他跟他所有的老师不一样,每一个艺术家到最后还是要自立于他自己,他做到了完全有他自己的一套和几套,是他几十年锤炼从生活中来的。实实在在去做学问的这些画家,那种平常心,那种没有功利,在改革的浪潮,在革新的浪潮,在商业化的浪潮里面,有些人会做的很平静,你一看他的画就会静下来,这些画家在人们的面前并不是很起眼,可是我觉得你看他的每一件作品,仔细看下去的时候,他的东西会很耐看的,它不浮躁的,也不是非常表面化的。
孙克:(全国美协中国画艺委会秘书长)
  他的聊斋真的画的很好,恰到好处,一点也不过,一点也不温,想象的东西也不缺少,后面的狐狸和松鼠结合的非常好,一点都不生硬,很自然,这就是非常难得了。现在再全面看一下他的画,我的这个老同学在当代人物画上还是站的住的,比起卢沉、周思聪等学兄也不逊色,有自己的特点,而且还坚持画下来了。他擅于动脑子,从古典人物屈原开始画下来,画爱画人士,爱国诗人,很注意处理这些人物的精神,《陆游》画的也非常好,“有死去原知万事空”的感觉,用形象来表现诗做了一个探索。他采取中西结合式改良,里面有很多素描的东西,造型很严谨。基本上是蒋先生画画的路子,但是处理得比蒋先生还要自然一点。
薛永年:(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我觉得20世纪以来,中国画里最突出的成就就是人物画,它超过了山水和花鸟,人物画取得这个成就实际上是很不容易的,因为你要面对现实生活,当然也画古代题材。以徐悲鸿先生为代表的开拓的这样一条路子,把明清以来比较衰落的人物画推向一个蓬勃发展的新阶段。马振声正是沿着这样一条路子在扎扎实实地前进,取得了明显的成绩,也形成了自己的风貌。现在中国画的各个门类都得到了普遍的发展,多姿多彩。但是有一个问题比较明显,记事华而不实。相当一批画家求新,,这当然好,但这个新呢比较浅薄,比较跟着世风转,马振声很讲笔墨,在造型能力上也非常高强,这两个结合的比较好,不是脱离开造型离开笔墨,又不是不讲笔墨只讲造型。我们一直感觉到马振声在他实际的生活观察里和他使用的笔墨结合在一起了,因此,他在具体去描写的时候“忘笔墨而真景”,注重形象的刻画,尽管他的笔墨很好,使人感到不是那么 “华”,而是那个“实”。
  现在人物画创作不管是画水墨的还是工笔的重彩的,有一部分在 “讨俏”,我们看了也会马上喜欢,实际是有点华而不实---细看没有东西了,画家没有太受感动,或者说是眼睛受感动了,心没有被感动,脑子没有被感动。这样的一批东西可以说就是远远比不上马振声的创作,写形跟写意的关系,马振声也找到了一种解决的办法。如果从精神上来讲,继承了徐悲鸿的传统,还是现实主义的精神,风格上是水墨写实的,但是在笔触上又是水墨写意。从造型讲,无论是素描的功力,焦点透视的造诣,很微妙的转折,都抓的很准,这是一方面;还一面,不是精雕细刻的而看起来是比较粗犷的,近乎大笔头的写意办法来画写实的人物,着重通过形来刻画他的神。
董玉龙:(中国美术馆研究员)
  马振声有两点,一个是解放后的艺术教育,一个是徐悲鸿、蒋兆和先生开辟的人物画的路子在他身上的体现,这两个成果是比较明显的。我对马振声欣赏的一点是他坚持自己的艺术信念不动摇,一直到现在为止,从他的作品可以看出来。你要“心眼活”就没有你现在的马振声。画家的职责感、历史感、使命感促使他画这个东西,缺乏这个,什么个性也好,什么风格也好,仅仅是个人的东西。人物画在历史上出现里程碑的东西,要没有这种历史感,没有这种使命感,没有这种责任心,它是出不来的,而且会迷失方向。
郭伟华:(中央民族大学教授)
  马振声的画具有形神兼备的人物形象和耐人寻味的笔墨情趣,他的最终目标还不仅于此,是通过这些来表现自己的阳刚大气,欣赏他的笔墨情趣,欣赏他的人物的形神兼备的同时,感觉到画家的雄浑博大的胸怀。对他现在所取得的成就的根本原因,我觉得是在于他坚持不懈地对传统艺术的探索,他把中国画的核心归结为“中国画是发之于心的创作形式”,他的传统的基本精神是体现在笔墨上,充满张力,找到了自己的绘画语言---表现他自己个性的特殊语言。他是一个淳朴又不失灵秀的农民的儿子,这种绘画语言又苍劲又灵秀,笔墨浓厚又不板滞,这是他的一个特点,也是他的一个成就。他对中国画的造型有自己独特的见解,中西方造型不一样,现在有的认为中国画用线造型,这是不很贴切的。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用笔造型就是落笔造型形与气结合产生更高的境界。对待外国艺术,我同意他的看法,可信任的地方很多,但是借鉴不能变成替代,必须立足于传统之上。所以我很同意邵大箴的观点---中国画的现代化不等于西画。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齐白石、蒋兆和等等,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每个艺术家都找好自己的坐标。像变戏法一样变来变去,不是创新,而是哗众取宠。所以为新而新是条死路,这是马振声说的,我也是很同意。
杨庚新:(艺术研究所研究员)
  “解剖”马振声,实际上也“解剖”了中国人物画。说道中年画家,马振声给我们做出了榜样,他是一个渐变的类型,中间有两次大的冲击,一次是 “85”的思潮西方美术新潮的冲击;再一个是九十年代商品大潮,马振声可以说是坚如磐石,他没有动摇他不断地推进他的艺术。我看了他的画,他的画是一个渐变的过程,无论从题材从内容的整个拓宽,他是从现实人物推向历史人物,又到现实,还是从语言上,对中西语言都进行了探索---西画、版画、雕塑都进行了探索,所以他的画很经看,很耐看不是表面所谓的那种“张力”,表面的那种效果。我觉得对马振声三十几年的发展道路我们应该静下心来好好地加以研究对大家是有启示意义的不要慌慌张张地去赶路。我觉得要像他这样做人,要像他这样做学问,要像他先这样画画。
邵大箴:(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马振声的画,我认为有两个品格非常重要,一个品格是要有生气,一个品格是要有适当的精致的东西。有生气的画,精致不都不行,但是精致过度了,缺少生气,这幅画也不成功。马振声的画是有生气的,包括他画古人画,很难。刚才有人讲,画古人又相当精致,不是说做的精致而是他的笔墨功夫,笔墨技巧,感到时很到位的。
  回过头来讲,马振声在生气和精致上,我觉得还恰恰需要生气这一条,不要太过分注重精致化了,要留有余地,感觉他的画有时候过分讲究精致了,过分讲究精致就可能使画失去一定的生气。还有刚才叶毓中讲马振声超过了蒋兆和,姚有多也超过了蒋兆和,他的意思我懂,说对当代画家不要太吝惜,我觉得这个意思很好,但是有点不太恰当。孙克讲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时代造就了一批人,我们不要和蒋兆和比说超过了蒋兆和,但是蒋兆和给了马振声很多很多我们和蒋兆和比,可能技巧上不亚于他,有一点我们和蒋兆和比,就够的就是生气,这一点上不是马振声,不是姚有多不是卢沉,不是那个具体的人,我们缺少生活中的那种激情。我看马振声的东西,相当满足,但是有一点还不满足的就是这一点还不够。
王仲:(《美术》杂志副主编)
  我感觉在中国画领域里人物画的难度是比较大的,但是这个难度也是预示着中国画的生气和机遇。中国画、人物画的基本矛盾就在于中国画本身的笔墨情趣,气韵生动和人物造型之间的矛盾。
  回想五十年,马振声从肖像的角度就突出出来了,也是因为马振声在这方面下了功夫。马振声到六十岁,扣住中国人物的基本矛盾---气韵生动、笔墨情趣和人物造型之间的这种矛盾,我认为还有许多事情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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